容忱言闻声,动作一顿,低头看向南栀,“质问?”他的担忧,他的紧张害怕,在她眼里,竟然只是质问?容忱言不再言语,只是默默的替南栀系好安全带,开车离开了这个废弃的工厂。冬天的夜晚很冷,南栀本就穿的不多,刚刚两次激烈的打斗,出了一身的汗,之后冷风一吹,竟然发起烧来。几百年都不生病的人,一生病,大概格外厉害一些,回去的路上,南栀额头贴在车窗上,试图用玻璃的温度替自己的额头降降温,小脸红扑扑的,泛着不正常的绛红色。
主 角:南栀, 容忱言
最后更新:2024-04-27 15:01:07 直达底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