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年也害怕。初回京陵时,侯府被夺爵,他不是什么定远侯府嫡子,也不是袭爵的少爷,只是个蛮荒北地回来的粗野小子。他不懂规矩,怕人耻笑,娘又撒手去了,他每日话都不敢多说,唯恐犯错惹祸。谢淮礼看着程娇娘,就像看着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孩童,心下一抹柔软泻出,他用指腹擦了擦她唇边渗出的药。然而手一沾上她的唇,心就好像被攫住了,被汤药打湿的粉唇润泽莹光,仿佛在诱人采撷。
本书作者:小酒三杯
最后更新:2024-05-11 08:51:28 直达底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