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回来纠正所有的问题,就像之前说的,我带走他,你和唐槿之间便没有了隔阂。你成全了我,我也成全你们。”
这是生意人口中的双赢。
楚欢额头冒了虚汗,昨夜几乎没睡,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着封爵的事情,现在她感觉有些头重脚轻。
“我和唐槿之间,还轮不到你来置喙!”
封以战暴怒着起身,指着二楼的房间,“去洗澡,给你十五分钟,为达到目的,你不是向来如此吗!”
楚欢脑海里闪现五年前,在更衣室里的可怕的那一幕,那是她仅有的一次与男人的亲密接触。
两辈子加起来,也只有那一次。
更强烈的压抑和窒息感蓦地直冲脑顶,楚欢捂着胸口想平静下来,可还是眼前一黑。
她四肢无力倒下去,封以战大步走过来。
“不,不要,封以战,是你吧!”
“封以战,放过我!”
“封以战……”
闭上眼睛的那一刻,楚欢仿佛回到了婚礼那天。在更衣室里,她分明能听得到,一切却很模糊。她感觉得到男人正在接近,躲避了五年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袭遍全身。
十五分钟后,二楼卧室。
王医生整理好输液器,回头去看略显疲惫的封以战。
“封总,咳,这位夫……女士,是因为贫血、过度劳累、惊吓造成的,当然像这种休克,最好还是到医院去,通过仪器进行系统的检查,毕竟如果是心源性的那可能会危及生命。”
从女人苍白的肤色,王医生也能判断个大概。
他没敢看女人的脸,在封家当私人医生这么多年,除了唐槿,没见过封以战有第二个女人。
显然,这个女人并没有唐槿的丰腴。
王医生想到最近常在电视里看到的唐槿,那张近乎完美娇艳的姿容,怎么可能不招人待见。
但他知道,封以战似乎没有跟唐槿结婚的打算。
刚才门进,见封以战正在用毛巾给女人擦拭额头,好像还握着她的手。
“贫血?”封以战睨着床单里小小的一团,楚欢浓密的黑发像水藻铺满床头,眼睑垂着,鸦羽似的浓睫没有半点颤动。
“我已经给她用了葡萄糖,现在她应该是睡着了。”王医生抹了额头的汗,胆战心惊。
封以战让王医生离开。
一个人坐在床头的地板上,他开了一瓶烈酒。
大口大口地往下灌。
脑海里跳出些画面,封以战迷离着双眼去看床里沉睡的人。
“以战,封……”楚欢在沉睡中轻语着什么,封以战扔下酒瓶子,翻身上床向着那娇弱的一团蜷身过去。
清晨,封爵是被程宝的视频电话叫醒的。
程宝一大早去叫醒妈咪,发现楚欢不在,去调手机跟踪记录,可楚欢的电话是关机状态。
安抚了喵喵,程宝只能跟封爵商量。
“一定是他干的!”
程宝发了狠,他很想叫出那男人的名字,他从来没想过要恨封以战,可接连两次妈咪行踪出问题,不是他还能是谁。
封爵拧巴着小包子脸,直接开着电话去了封以战的卧室和书房,又让凯撒查了一下监控,他昨天晚上果真没回半山别墅。
他没回来,也许是跟妈咪在一起?
封爵脑海里突然萌生了父母和好的画面,但很快又被封以战那张严肃的面容取代。
就是有点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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