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裕没听说过毒师,而且还觉得高姐这话有问题:“不对啊,如果你父亲是华夏最后一名毒师,那总不可能是他下毒害你的吧。”
“具体的情况,我不太好在这里跟你明说,如果待会你有空去我家,我详细跟你说。”
“去你家?”张裕坏笑了起来,“你就不怕孤男寡女,发生点什么。”
高小姐莞尔一笑,有些俏皮道:“你敢么?”
要不是龙吟诀的副作用,张裕当真想说一句,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咱们就亮出兵器来比划比划”
不过现在,他只有吐了吐舌头,笑道:“哎呀,高小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,你就不能维持一下我多情浪子的形象么。”
“维持个屁。”高小姐和张裕一番交谈下来熟络了不少,说话也不像一开始那么陌生客气了,笑道,“像你这种口花花的小青年我见得多了,调戏调戏小女生还行,跟我这没用。”
“你别也别叫我高小姐了,这样显得生分,我年该比你大几岁,你叫我一声高姐,保证亏不了你。”
张裕点了点头。
晚上九点半,前来参加生日派对的宾客陆续的离开了,张裕和高姐这时也一同告辞了。
张裕坐上高姐的保时捷,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一处高档的别墅小区,停车后一起回到了高姐的家中。
“你要喝什么自己拿啊,红酒在酒架上,冰箱里还有饮料。”高姐一进屋就把手上的包扔到了沙发上,然后扯下盘头发用的皮筋,“我去洗澡了,你自己坐一会哈。”
说完,高姐便朝浴室走进了浴室。
张裕坐在高姐家客厅的沙发上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,又有想要偷看的想法。
不过一想到上次偷看黄婷洗澡时,自己留鼻血的场景,张裕也就忍了。
二十多分钟后,高姐换上了一身紫色真丝睡袍走了出来,把张裕给带到她的书房里。
一进门,张裕就看见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照片,那是一对夫妇抱着一个小女孩拍摄的家庭照。
“那个男人,就是我父亲。”高姐倒了两杯红酒走到张裕身边,把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了他,“大概在我十岁那年,我父亲突然就离开了我和母亲。接下来这二十几年里,我母亲一直在找寻我父亲的踪迹,可惜直到她去世,都没能再见过我父亲一面。”
高姐的表情有些苦涩,说着一仰头,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接着,她又倒了一杯,道:“本来我对找到他也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了,不过我听说你会毒师的医术后就一直在想,你的老师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。所以,你现在能回答我,刚才的那些问题了么?”
张裕没有立刻回答,沉思了起来。
因为他不确定,自己跟她说了龙吟诀和真气一类的东西后,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疯子。
最终,张裕还是不忍心看高姐那落寞的表情,道:“因为他脸上总是脏兮兮的,所以他的样子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,不过他除了医术,还教了我一种叫龙吟诀的秘术,让我获得了小说里才有的真气。”
果不其然,当高姐听到龙吟诀和真气后,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不过她却并没有认为张裕疯了,而是惊讶道:“你确定这些都是那个老先生交给你的?”
“嗯,我确定。”张裕问道,“他真是你父亲?”
高姐握杯子的手在不住地颤抖,又倒了一杯酒饮下后,才平缓了心情,道:“不是,不过你说的龙吟诀我听说过。”
“我听家里的长辈说,我爷爷早年间有过一次奇遇,获得了一本名为龙吟诀的神奇秘籍,不过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高家了,所以我也无从取证。我觉得,你的师父,说不定是我爷爷。”
张裕惊愕了一下,这下换他提问了:“高姐,你从你长辈那里,还听说过你爷爷的其他特征么?”
“其他特征?”高姐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。
半晌后,突然和张裕一口同声道。
“我滴个乖乖。”
呃……
两人相对无言,接着哈哈笑了起来。
他俩刚刚说的,正是张裕师父最常说的口头禅。
“哎~看来想从你这里找到我父亲的下落,是不太可能了。”高姐心里五味杂陈道。
她本来是想通过张裕找寻自己父亲的下落,结果却阴差阳错的得知了他是自己爷爷的徒弟。
“别灰心高姐,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,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和你父亲团聚的。”张裕这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,问道,“你还没告诉我,下毒害你的人是谁呢?”
“我的一个叔伯,在我爸爸失踪以前,他是我爸的助理。”高姐道,“他给我下的寒毒是我爸当年炼制出来放在他那里的,我爸消失后,他也就一直保存至今。”
“前两天我发现公司的账目有些不对,调查后发现他挪用了公款,准备要报警抓他。中午他来我这里求情未果,所以怀恨在心,就把这瓶毒药偷偷地倒进了我的咖啡里。”
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,张裕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那你需要我帮你调理身子么,寒毒导致的体虚可大可小,万一调理不当,可是会落下病根的。”
高姐一想起下午张裕给自己治病时的情景,就感觉脸有些发烫。
不过在了解到他是自己爷爷的徒弟后,她倒是对张裕的医术挺放心的,点了点头道:“嗯,那麻烦你了。”
说完,高姐去家里找来针灸用的针,拉着张裕去了自己闺房,躺在了床上。
张裕坐在床边,拿起床上的毛毯盖住了高姐下|身,然后将她的睡袍撩至胸口下方。
高姐虽然年过三十,但这些年忙于工作,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,依旧是黄花大闺女。
此时和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男人,有如此亲密的接触,她有些些害羞道:“你待会手脚老实点啊。”
“按摩这种事,你要我怎么老实啊?”张裕笑着,故意调戏高姐。
高姐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,嗔道:“我的意思是让你按该按的地方,不该按的不要去碰。你要再敢调戏你姐,下次我可下重手了啊。”
“不敢了。”张裕故作恐惧的模样,吐了吐舌头,把高姐给逗乐了。
接着,张裕夹起两根针,快速刺入了高姐腹部上的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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