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玲在一起的五年，我身边几乎没有什么异性朋友。
她整个人缠在我身上。
安静的空气里，江玲的唇就要印到我唇上，我垂着眸子睨了她一眼，避开了。
“你老公电话。”
她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微亮，我清楚的看到弹窗下掩盖的是录音功能。
江玲搂着我的腰，毫不在意的说：“继续。”
“继续什么？你怕不是忘记了，三年前我已经结扎了。”
三年前第一次谈到结婚，江玲顺势提出让我结扎。
为了让她顺利嫁给我，对于她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迅速执行。
我是个寡欲的人，尤其在知道自己爱的女人出轨的时候更没有心情做这事，尽管我渴望了她这么久。
“想让我替别的男人养儿子？”
“江玲我他妈爱你，但不代表老子傻！”
然后，她羞愤地抬头，冷冷退开。
厮磨我大腿根部，由热转凉。
我配合的接通她老公的电话，催促她快点滚。
江玲点了一根烟，吐出的烟圈萦绕着她的脸。
我视线落在她身上，干瘪无趣，左下腹还有一处伤疤。
那道疤对上两年前的流产单，我真的要气笑了。
见她不愿说话，我沉着一张脸，接过电话：“林诚，新婚之夜，你老婆怎么跑来勾引别人？”
江玲有些心虚，挺直了腰板，抢过电话。
“宝贝儿，听话，回去就爱你。”
林诚不依不饶：“江玲，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和我结婚以后就彻底和他断了。”
“我能挣钱养你，什么房子，车子，我都写你的名字。”
“知道了，宝贝儿，我还不相信你吗？我就是来和他说清楚的。”
我听着她不自觉娇赖的语调，她从来没有这般放低姿态哄我。
原来爱不爱这么明显。
挣钱？
林诚的学历还不是我拿钱买的，他能挣几个钱？
江玲侧身看我要走，突然冲过来拽住我，面容扭曲。
“程苍，你说过这套房子要写我的名字，现在请你让出来。”
我震惊她的不要脸，问：“让出来，好让你和那三儿在这过洞房花烛夜？”
“程苍，我爱你，你为什么要去质疑爱你的人做的决定？”
我看见她皱眉，像是看小丑杂耍一样对我挤眉弄眼：“一三五归他，二四六归你，我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03.
“你是舍不得我的钱吧。”
她的眼神变得尖锐，被我戳穿虚伪后，她突然疯了。
“程苍，我和你在一起五年，一日三餐哪一餐不是我做的！”
“刮风下雨我开车去接你，你知不知道一个女生下雨天开车有多危险！为了让你舒缓身心，我特地学会了按摩，每周一次，这些我都是为了你啊！”
她哭着是说：“如果这些都不算爱，那什么算爱？”
我长舒一口气，眉眼间透着疲惫和怒气。
“一日三餐吃的是酒店的订餐，刷我的卡。下雨天接我一次一个百万上下的包。按摩？”
“养生会所终身会员算你给我按的吗？你最多算蹭吃蹭喝。”
江玲脸上羞愤带着几分狰狞，她不知道我这个恋爱脑也有转过弯的时候。
果真，下一秒我就听到她悲戚失望的声音。
“阿苍，这世界除了我，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毫无保留的爱你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听到江玲的告白，我的心碎了一地，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也在此刻爆发。
“要么给我钱，要么给我爱，要么给我滚。”
“你有钱吗？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点不是我花钱买的，就连你的脸你的身体哪一个地方花的不是我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