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竟要如此绝情。”她看着我要离开的背景，似怎么也想不通。
我算是明白了，她根本不是清高，只是不爱我罢了，看她为她儿子不什么都可以放下吗？
没过多久禁军首领便带着人进来，看着秦澜，“嘉禾县主说春池水在灯火映照下会很美，公主今日心情好便去了，亲眼所见你将太子妃推下湖，周围丫鬟都看见了，你还要狡辩？！”
“不，不是我。”秦澜不住的后退，发髻都掉了下来，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疯了一般。
禁卫长毫不理会：“这个香囊是有两个，但是嘉禾县主的那个早就送给公主了，这个只可能是你的。”
秦澜不住的往后退，神色间的慌张和恐惧显而易见。
最终，无论大夫人怎么哀求，秦澜都被带走了，但念在秦羹这些年为国为民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，没有抄家，只是将她革职，而秦澜被赐了剔骨之刑，大夫人看见那场面，直接就疯了。
我将祖母接到了我的宅院，派了几个贴心人伺候，我再次去到秦府时，侍女丫鬟已经没有了，大夫人疯疯癫癫的，而秦羹更是将所有怒火都发到了苏月身上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苏月已经换成了一身布衣，坐在床上，眼神里充斥着对我的厌恶。
我缓缓朝她靠近，在她面前坐下，“你的儿子呢？”
“死了。”她说的很平静，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，不知是麻木还是如何。
我愣了一下，还是有些没料到，“死了？”
她忽的笑出了声，只是那笑格外凄凉：“被大夫人发疯的时候活生生打死了，是你害死了他，你这辈子都欠我们的。”
“我并不认为我有错。”我目光悠悠落在她身上：“我只是为了活下去。”
苏月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斥着厌恶与恶毒，仿佛是一条毒蛇：“我又何尝有错，嫡女本就比庶女矜贵，庶女陷害太子妃最多被赐死，不会祸及家族，而就是因为你的自私，整个家族都被毁了。”
“你从来没有为过顾府。”我冷冷看着她：“你只是为了自己，为了自己的未来能够一帆风顺，所以你可以牺牲所有人，包括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你……在说什么，我不懂。”她猛地退后，眼底的慌张就像是怕被我发现什么一样。
“你的儿子生了病，问过医师说很难治，再加上大夫人因为丧女之痛日日折磨你，你便利用大夫人杀死这个孩子，让父亲愧疚，从而更偏爱你。”我望着她，不紧不慢的说出了声。
她退后了两步，眼神惊诧的看着我。
我勾唇，轻笑一声，“你不爱我，也不爱你的儿子，你这样自私狭隘，谁都不爱的人也终将不会为人所爱。”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。”她猛地扑过来想要掐住我，那眼中饱含着怨毒的光芒，宛若一条毒蛇。
我却已经转身，房门被关上，她这一生，终究会在这困此一生。